严妍差点爆粗口，这还有完没完了！
符妈妈抿唇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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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想想，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这种话呢？
她没多想，又转身跑了。
“干嘛不追，追上去问清楚啊。”严妍着急。
严妍假装没瞧见他，将目光转开了。
“程奕鸣，协议真不是你曝光的？”关上包厢门之后，严妍立即再次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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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符媛儿又担心这不过是子吟在欲擒故纵，所以她忍着，让子吟走。
“不，是他提的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，“我会完成这次采访的，程总你就别操心了，回你的包厢吧。”
程子同轻轻摇头：“我只是习惯把每一件事做好而已。”
“你……怎么在这里？”符媛儿诧异，这也太巧了吧。
“想知道？”他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