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妍！”严妍打开他的手，“玩跟踪就没意思了。”

严妈不以为然的撇嘴：“年轻嘛，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，我查出怀孕之后，你爸第一件事是打电话通知了他父母，要他们准备办婚事。我当时觉得你爸特别有男人味，马上就认定了他。”大概率上只要骨折的地方恢复良好，对以后没什么影响。

“……只有这种办法才能让她停止折腾，”他回答，“她想帮于翎飞跟符媛儿作对，没好处。”她难过的闭了闭双眼，眼底感到一片酸涩。

酒店的休息室里，程奕鸣仍坐在椅子上。程奕鸣将协议递给她。

“这些是什么？”他已转开了话题，目光落在书桌上。程奕鸣无法令她改变主意，只能配合她的计划。

严妍好笑，“管家，同样的把戏你为什么玩两次？是你本来就傻，还是觉得我太好骗？”“什么时候？”白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