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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药物研究……”司俊风琢磨着杜明的专业，猜测那个配方应该与某种药物有关。
司俊风的动作稍微迟疑，他的助理已将江田逮住。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妈，你也看到了，他和程申儿互相喜欢，我实在有心无力。”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算了，跟他废话没用，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，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
莫子楠摇头，“我一直在敷衍她，没有做过什么坏事……但这次差点酿成大祸……”
“结果是理所当然的，感冒冲剂大卖，说不定你还吃过呢。”慕菁从手机里搜出一张图片。
“就算你们认为莫小沫偷吃了蛋糕，你们可以交给老师处理，为什么要动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他还会回来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对，”司爷爷激动点头，“他没必要。”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“我以为你会选住了很多圈内人的地方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祁雪纯既感谢他，又替她担心。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，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，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，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，没有实际获利，罪名不会很重。”